Gardenia林鹿

故事千千万

入梦

summary:中年教授发现自己似乎穿到了前男友的chun梦里


小甜饼,整活之作,全文瞎扯,不讲逻辑,ooc很彻底,一切为了甜甜甜。


这场面我是真没见过。


禁yu多年的霍格沃茨中年教授喉咙发干,轻轻滚了一下喉结,面色古怪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被他亲手关进监狱的前男友此时正趴在某人身上,气喘吁吁地做着晚间运动。身下还press着一个起起伏伏的红头发青年。


如果没记错的话。中年教授感觉到十分荒诞,那很明显就是他自己……


……的年轻时候,大概十七八?


EXM???


当然,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在做梦而已,毕竟这种场景在现实中无论如何不可能发生。


但……就算是在梦里,这场景也太过刺激了一点。


看到前男友和年轻时候的自己do是一种什么体验?


“唔!……”


青年时期的邓布利多不知道被touch了哪里,憋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被上面的格林德沃遮了个严严实实,仅仅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几乎和头发一样红——甚至比头发还红,一旁观战的邓布利多觉得年轻时候的自己就像是在开水里面滚了一圈的小龙虾。


当然他本人此刻也好不到哪去,毕竟他禁、yu又不是真的没有渴望,还不是因为唯一一个能解决他yu、望的人进局子了而已。


邓布利多突出的喉结煎熬地滚了一下,他有些难耐地捂住了发烫的脸,恨不得给自己一个闭耳塞听,把这两个人急吼吼的水声屏蔽个彻底。


哦,该死。邓布利多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懊恼。冷静点,冷静点,你可以的,对吗?邓布利多试图说服他自己。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不遂人愿?还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等到邓布利多稍稍冷静下来的时候,他无意中瞥了一眼那hotter的场景。


邓布利多:“……”


中年教授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


耳边的声音愈发激烈,邓布利多揉了揉快要发胀的自己,狼狈地转过身,眼不见心不烦。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现在觉得体温有上升的趋势,肯定是这鬼地方太热了。


他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前男友的身材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他想。


以前每次这种事的时候,他其实都没太看清前男友的身材。毕竟他太过害羞,一般都是闭着眼的。


除了一次,他们在沙发上的时候,坏心眼的格林德沃变出一面镜子……


打住……打住!别再该死的回忆往事了!


让那些往事随风逝去吧!


邓布利多迅速把这些该死的回忆掐掉,他可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他这么告诫自己。


那一场酣畅的事也已经走到了尾声,随着两个人难以自控的groan,终于齐齐解脱出来,一起到达了climax。


格林德沃搂着怀里瘫倒的恋人,面色却并不像一旁的邓布利多记忆里的饕足和雀跃,经过了那么一场激烈之后,他竟然面色如常。


或者说,他甚至有些冷峻。


他捏着怀中人的下巴,把他的脸狠狠地往上掰,迫使那张格林德沃记忆中年轻的脸对上他的眼睛。


“盖尔?”怀中人余热未褪,一脸茫然。


“闭嘴,别这么亲切地叫我。”格林德沃恶狠狠地掐着他的下巴,说道:“邓布利多,你也就在梦里才这么乖了。”


怀中人的脸逐渐模糊起来,格林德沃的脸扭曲着,不知是在对谁发脾气:“我为什么又一次梦到你这个叛徒了?嗯?”


他把右手放在了那个青年修长白嫩的脖颈上,一点点用力:“我该怎么对待你呢?嗯?亲手掐死你怎么样?”


“唔……”红发青年一脸痛苦,他的手紧紧地掰着格林德沃掐着他脆弱脖子的手,无效地挣扎着。


格林德沃满意地看着怀中人渐渐因窒息变红的脸,脸上闪过一丝快意。


邓布利多皱着眉头站在一边看着,格林德沃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他的存在,自顾自地对梦里的幻影施暴。


虽然是在梦里,而且格林德沃也没有真正地伤害他——事实上,他就算想伤害也没那么容易,如果真的是年轻时候的他,早就把这个做完不认人的混球变成一头猪宰了,哪还能有机会被掐到窒息。


这里毕竟是他的梦境,格林德沃想做什么都不会被阻拦的。


格林德沃对他的怨气是真的。


邓布利多的心冷了下来,他就不该对他有所期待。


然而,格林德沃终于还是在他窒息之前猛地撤了手。


青年捂着自己被掐红的脖颈重重地咳嗽着,虽然他只是个幻影,但是反应确实真实的。他抬起头,湛蓝的眼睛失望地看着格林德沃。


其实在梦境里,他是看不清他的脸的,但他不知为什么,此刻清晰地看到了这个眼神。


格林德沃重重地喘着气,似乎突然被这个眼神点燃了怒火。他用手指着青年,一字一顿地说:“别 用 这 种 眼 神 看 我,”他扬起了一个残忍的微笑:“不然我挖掉你漂亮的眼珠子。”


果然。围观的邓布利多第一万次感慨道,把这个反社会分子关进去是对的。


虽然他有那么一点舍不得就是了。


舍不得什么啊!邓布利多恨铁不成钢地鄙视他自己,要是再和他在一起,可能真的有一天就把自己给玩死了!


那边,格林德沃似乎整理好了自己的感情波动。他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十分厌烦。


做梦而已,他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格林德沃动用大脑封闭术,满意地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的红发青年一点点消失。


不一会儿,白茫茫的梦境中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格林德沃似乎有些惆怅地摸了摸心口,突然有些后悔,就算是叛徒的影子,就算梦中的影子除了和那个混蛋长得一模一样以外没有一点相似,他还是有些后悔。


长得一模一样也行啊。他呢喃道。


邓布利多新鲜地发现格林德沃一头淡金色头发已经全部变成了银白色,他的背有些佝偻,眼角也爬上了皱纹。


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在决斗的时候,生死时候哪还有闲工夫看看对方有了什么新变化。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可以在梦境中肆意地打量着曾经的恋人。


邓布利多向前迈了一步,似乎想更近距离地看看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他猛地一回头,和仔细打量他的邓布利多的眼神撞了个满怀。


邓布利多:?


格林德沃原本堪称脆弱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又换上了那一副恶狠狠的不耐烦的表情。


“又是你!”格林德沃愤怒地原地踱步:“我为什么总是在梦里见到你!这不是我自己的梦境吗?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这个叛徒。”


邓布利多一愣,语气冷了下来:“你以为我想见到你吗?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他突然贴近了此时此刻梦境里分外生动的邓布利多,甚至还想伸出爪子试图去碰碰他。


“啪”的一声,他的手被一脸冷漠的邓布利多一把拍开。


格林德沃饶有兴致地咧嘴一笑,他把邓布利多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圈,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啧啧称奇道:“所以,这次是真的喽?”


“真的怎么样,假的又怎样?”邓布利多回怼道:“你要在你的梦里把我的眼珠子挖掉吗?”


格林德沃眨了眨眼,异瞳里闪过一丝兴味,他突然来劲了,舔了舔嘴唇:“你刚才看到了?感觉怎么样?”


他甚至故意展示了一下身材:“What's your feeling about this?Stimulus?Nausea?”


格林德沃的声音被压低了,听不出喜怒:“Have you hardened?”


“什么感觉都没有。”邓布利多脸不红心不跳:“至于恶心?可能有一点。不过我确实和你干过这种荒唐事,我承认。”


“荒唐事?”格林德沃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他抹了抹笑出的眼角的泪水:“不是你主动的吗?你主动来缠着我,来找我,来求着我,不是吗?”


邓布利多几乎要气笑。


故意激怒我?


邓布利多皱了皱眉,打定主意不再搭理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不过格林德沃刚才抬起手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他手腕上的几道伤痕。


他犹豫了一瞬,心里还是有些在意,指着他的左手手腕问:“这是怎么回事?”


“Did you want to suicide?”


格林德沃翻起左手手腕,上面整齐地排列着十几道伤痕,看那伤疤的样子,留下这伤疤的人一定充满了恨意,几乎都要把手臂横着劈成两段。


格林德沃面无表情地说:“Do you think I'm the kind of person who would kill myself ?”


“那是被狱卒虐待了吗?”邓布利多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他的眉头拧在一起,眼底似乎有些愤怒:“我明明要求过不许虐待!这群阳奉阴违的家伙!”


格林德沃好整以暇的看着邓布利多眼底的火焰,他的红色头发似乎都要生气地竖起来了:“你是在施舍给我圣人的一点博爱吗?”


邓布利多抿住嘴,一言不发。


格林德沃摸了摸手腕起伏不平的皮肤,满不在乎地说:“你管不住他们心里的愤怒,你的爱不是无往不利的,不是吗?”


“不过,你猜错了。”格林德沃说道:“这不是那些人给我留下的,是我自己刻的。”


“你在自虐?”邓布利多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怒火问道。


“我每梦到你这该死的脸一次,就给我自己留下一道疤来警醒我自己。”格林德沃愤愤地说:“见鬼!这次我得回去刻两刀!”


“都怪你!”格林德沃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好好地待在你的鸟窝里不好吗?老来我的梦里打扰我做什么?”


“下次你再来,”格林德沃磨了磨牙,看上去他想把邓布利多咬碎了咽进肚子里一样:“我发誓我一定把你这狼心狗肺剁碎了喂老鼠。”


“在梦里,你要怎么把我的心肺剖出来喂老鼠?”邓布利多高挑着眉问道。


“我想有老鼠,就会有。”格林德沃梗着白色的脑袋说道:“这里我做主。”


“随你的便。”邓布利多似乎有些笑意,又忍不住问:“每一次你梦到我都会这么说吗?”


口头威胁一通然后醒来给自己来一刀?


可以,这很格林德沃。


邓布利多想,是他的风格。他的心好像被轻轻地挠了一下。


嗯……怎么说呢?大概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了波澜不惊的湖面上那样的波动。


微弱,但是柔软。


邓布利多微扬起嘴角,说道:“这次的我可是真的,咱们的梦境连在一起了,你要是想剁了我现在也做得到。”


邓布利多一脸大义凛然。


格林德沃像是被气到了,他的胸口大幅度起伏几下,最后冷哼一声作罢。


“行了行了,圣人。”格林德沃说道:“你行行好,快滚吧,我在梦里还想安稳一点,你别来打扰我了好吗?”


“你原来这么不想见我。”邓布利多装出一副意外的神情:“我本来还打算探监来着。”


“你……”格林德沃张口结舌,一大堆话在他的脑子里转了几遭。


你来干什么?观看阶下囚的悲惨生活吗?


还是来洋洋得意地炫耀你的胜利?


或是来假惺惺地表达宽容,以示你圣人的大度?


又或是来劝我回头?回头?我不可能回头!


还是,只是来看看你昔日的恋人?


shit!格林德沃恨恨地骂了几句,很想冲着那个道貌岸然的叛徒臭骂他几句,或者冷嘲热讽,就像他一贯那样做的一样。


可是,他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即使他也许只是来嘲笑他。


他不能欺骗自己,他也欺骗不了自己


他心里仅剩的骄傲不允许他说出期待这个词,可问题是他真的挺期待的。


格林德沃的脸风云变幻,他妥协了。


“行吧,老朋友。”格林德沃背过身去,身影似乎变得模糊起来:“不过先说好,我可没下午茶招待你,只有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囚犯和一地的死老鼠。”


“鉴于你的纽蒙迦德只有这种待遇,”邓布利多补充道:“我可以给你带一点下午茶。”


格林德沃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英国佬,哼。”他看起来不情愿地说:“我拒绝过甜的咖啡和甜点。”


“不懂得欣赏的德国佬。”邓布利多回嘴道:“你可以选择看着我吃。”


“残忍的老家伙。”格林德沃嘟囔一声,彻底消失在了邓布利多眼前。


面前的情景一阵扭曲,梦境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


麦格助教被一脸轻松的邓布利多教授叫道办公室,询问她在去霍格莫德的时候能否去蜂蜜公爵哪里带一些糖果回来。


这是常事。年轻的助教小姐很痛快地答应了。


“对了,”邓布利多似乎在拼命抑制住上扬的嘴角——可惜他失败了——他吩咐道:“多一点比比多味豆和冰耗子蟑螂堆什么的。”


其他两样就算了,比比多味豆?助教小姐有些困惑地看着中年教授收拾行李,似乎要去什么地方一样:“您不是不喜欢比比多味豆吗?”居然不是多一点柠檬雪宝?


“喔,”邓布利多笑道:“要去看个……嗯……怎么说呢?……老朋友?”邓布利多轻轻笑了一声:“他对这个可是很好奇呢。我想他会喜欢的。”


笑里藏刀。


年轻的助教抖了一下,无端有了不好的感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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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舍不得=有亿点舍不得


gg:口嗨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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